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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霖几乎不可置信瞬间抬头看着周笙漫,苍白的脸上眼里却迸发出希冀的光芒。
周笙漫没等他开口又说。
“这是你要的回答吗?是的话就请回吧,你跪在这儿会影响我们家做生意,也会影响我。”
“周围的人会议论我,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是我逼你在门前跪着赔罪,他们会编出无数个版本来编排我的生活。”
陈卓霖开口第一声是哑到发不出声音的。
“不,不是,是我的错……”
周笙漫不想听他没有意义的话。
“确实是你的错,但你也拖着我跟你一起受罪不是吗?你还是自私、还是只爱自己。”
“起来吧,回去吧。”
陈卓霖的睫毛颤了颤,雨珠像荷叶上的露水滴下。
撑着想要站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摇晃着。
他受过伤的双腿已经没有一点知觉了,他能挺着背跪在这儿全凭他的毅力。
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在准备抬步时一个踉跄。
谭树青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抓住人才发现陈卓霖的身上居然烫得吓人。
他低头看着紧闭双眼的陈卓霖。
随后看着周笙漫有些不知所措。
“笙漫姐,他晕了。”
周笙漫看着陈卓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他头靠在谭树青的肩上,脸上是少见的脆弱和悲痛。
她没有办法任由一个人倒在自己家门口不去管,真要出了问题麻烦的还是她们。
周笙漫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
“送医院,你背得动他吗?”
谭树青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随后将陈卓霖像扔破布袋一样,在他倒下去之前一个眼疾手快背过身将人驼到背上。
谭树青掂了几下回头对周笙漫说。
“笙漫姐,给他箱子给我吧,我等他醒了就回来,你就在家别去了吧。”
周笙漫点点头。
将箱子挂在了谭树青托着陈卓霖的手上,目送谭树青走远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和陈卓霖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所以连推辞都没有用就让谭树青一个人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依旧没有散去。
但周笙漫没有心思应付他们,转头就回了后院。
想着谭树青淋着雨去的,又进了厨房熬着姜汤替他备着。
医院离得不远算,只隔了两条街。
送医院。
护士见陈卓霖是被背着去的连忙推着病床迎上去,随后推进了诊室。
谭树青拎着陈卓霖箱子坐在大厅等着。
医生让缴费时谭树青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陈卓霖的箱子。
他没有理由替他垫医药费。
打开箱子后很快就能找到钱夹,谭树青抽出几张准备关上时看到了陈卓霖和周笙漫的合照,两人头靠在一块儿,很是恩爱的样子。
谭树青合上皮夹。
将钱交了之后等到陈卓霖转回病房之前都一直在琢磨,两人看着很相爱,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呢?
他没有过感情经历,也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后来护士又过来交代了几句陈卓霖的病况,发烧引起了炎症,再严重一点可能会损伤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