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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林溪突然握住陈砚的手他的掌心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温暖他们相视而笑眼里的温柔漫过岁月。

间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从青梅竹马到两鬓斑白从一颗奶糖到一生相伴女儿上幼儿园的第三年，

学会了折纸飞机。某个周末的午后，她举着自己折的歪翅膀飞机跑到梧桐树下，

奶声奶气地喊：“爸爸教我飞高高！”陈砚蹲下来，耐心地帮她调整机翼的角度，

指尖的温度透过彩纸传过去，像多年前帮林溪黏合纸飞机时那样认真。

林溪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他们，阳光穿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在陈砚的发顶，

他比年轻时轮廓更深邃了些，眼角有了淡淡的纹路，却依然会在女儿笑的时候，

眼里泛起和小时候一样的光。女儿的飞机终于飞起来，掠过院墙落在巷口，陈砚起身去捡时，

林溪突然发现他的背影和记忆里那个穿着蓝色背带裤的小男孩重叠在一起，

只是脚步更沉稳了。那年冬天来得早，第一场雪落下时，女儿兴奋地拉着他们去堆雪人。

陈砚滚雪球的动作笨拙又认真，女儿在一旁用胡萝卜给雪人安鼻子，

林溪站在旁边呵着白气看他们，突然想起初中时那个雪天，陈砚把暖水袋塞进她手里的样子。

雪越下越大，陈砚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先给女儿围上，又转身给林溪拢了拢衣领，

指尖擦过她的脸颊时，带着熟悉的温度。女儿上小学那天，陈砚果然又等在梧桐树下。

只是这次他身边站着同样背着书包的小姑娘，手里攥着两颗奶糖，一颗塞进女儿手里，

一颗递给送孩子来的林溪。“我们小时候也这样。”他低声说，眼里的笑意漫开来。

林溪看着女儿蹦蹦跳跳跑进校门的背影，突然觉得时光像条循环的河，那些珍贵的瞬间，

总在不经意间重现。小学家长会，陈砚特意提前结束工作去参加。

老师在讲台上表扬女儿的绘画天赋时，他骄傲地挺直了背，

像当年林溪的数学成绩进步时那样。回家的路上，女儿举着画纸给他们看，

上面画着三个手拉手的小人，站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爸爸、妈妈、我”。

陈砚把画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钱包，像珍藏着什么稀世珍宝。女儿十岁生日那天，

他们带她回了母校。幼儿园的滑梯已经翻新过，却还是当年的彩虹色。

陈砚抱着女儿从滑梯上滑下来，笑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林溪站在底下看着，

突然想起小时候陈砚说要当飞行员的样子。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像无数个重叠的午后。初中的校园里，梧桐树长得更高了。

女儿指着公告栏上的照片问：“爸爸妈妈以前也在这里读书吗？”陈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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